【找一个案子的资料】

2025-05-15 18:3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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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1:

  http://dzh.mop.com/dwdzh/topic/readSub_1_8848769_0_0.html

  北冥逍遥生楼主

  老人公开携毒入境求死-强烈呼吁人肉搜索禽兽女儿女婿(附详细介绍)
  ��看完cctv的<<经济与法>>节目“孤独与罪恶”,讲的是一位70多岁的老人大白天口袋里携带215克毒@@@@品闯关,被逮后老人直接承认全部罪行,认罪伏法。办案人员感觉非常奇怪,因为这与以往的犯罪案件都不同。
  办案人员通过户籍查明,这位70多岁的老人竟然是同济大学的毕业生,武汉大学的医学教授,退休后在缅甸行医,并且在缅甸当地非常有名气。通过和老人的进一步聊天,老人最后承认contrabandviper是希望让女儿受到良心上的谴责。
  事情的起因要从一份遗产继承说起,涂仰善的老伴想让度一份属于自己的遗产给其妹妹,因为其妹妹的家境比自己要差,但是涂仰善的女儿并不同意,天天打电话给他们,不让他们放弃遗产,经过多次争吵,最终他们继承了遗产,可是女儿却和他们之间产生隔阂。事后不久涂仰善的老伴得了癌症晚期,为了让其得到更好的照顾,他选择了女儿所在的医院作为治疗医院,没想到他们的女儿从他老伴进医院的那天起,从来没有尽过一天的照料义务(原话记不清了,意思就是该垃圾没来看过她亲身母亲)。后来涂仰善老人为了更好的照料老伴,换了一家医院,也为了治病,老人把原有的房子卖了,重新买了一套在医院附近的房子。没想到就是因为涂仰善老人“擅自”把属于自己的房子卖了,他的女儿和女婿在其母亲病床前兴师问罪,责问老人为什么不经他们同意就卖房,其女婿还动手打了老人,可恶的是,他们的女儿嘴里喊的确是“打的好”,经过此事后,其老伴很快去世。涂仰善老人把所有剩下的房子和遗产公证给其女儿后,选择离开武汉这座城市,南下缅甸。2006年的大年三十,在这个合家团圆的日子,老人走了。
  在缅甸,老人凭借其精湛的医术,在当地很快出名,并开了家医院,可是白天可以通过工作来打发时间,晚上老人只能一个人喝酒,睡到一点、两点起床,然后出去逛到天亮。期间老人几次忍不住想给女儿打电话,一直忍着,整整一年女儿没给自己打过一个电话,直到2007年年底,实在因为太想念其小孙子,老人拿起了电话,当听到其孙子的声音时,老人的眼泪流啊,可是女儿在寒暄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老人为了排解寂寞,在当地收了个徒弟,老人说就是为了有个人陪他说话。2007年10月,老人感觉到自己中风了,想叶落归根,当他再一次忍不住打电话给女儿,并且告之病情并透露出回去的想法时,女儿的原话是“回来了,和女婿住一起尴尬”。当涂仰善老人在镜头前重述这一幕时,又一次忍不住流泪:“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当时听到尴尬这两个字时,心都碎了”。自此以后,老人再也没给家里打过电话,开始通过针灸自我治疗,期间老人染上了赌博。老人说就喜欢赌场里大家可以一起聊天,输赢无所谓,老人很快就输光了所有钱,这时赌场的一个人提出老人带点东西去境内,并答应给5000块钱,老人明知是viper,虑微沉思后答应了其要求。于是就有了本文开头一幕,老人在大白天闯关,并且不加任何掩饰的把viper放在了外衣口袋里面。

  根据我国刑法,如果老人带的不是鸦片而是海@@@洛@@因或甲基@本饼@@氨,50克以上就应当判处15年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死刑,但如果有特殊情况,经各级法院层层上报最@@高@@院可以在法定刑以下处理。
  希望最@@高院@@法外开恩,赦免涂仰善老人,支持的网友请顶一下。
  人肉这对不孝的狗男女。。。。。我希望他们身败名裂。。。

  孤独与罪恶
  CCTV.com 2008年08月26日 09:45
  央视网消息(经济与法):各位好,这里是中央电视台第二套节目经济频道,欢迎收看《经济与法》。这个地方是云南省临沧市镇康县,位于我国西南边境,与缅甸接壤,由于紧邻viper产地金三角,这里也是检查和阻止境外viper流入我国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关卡,今年6月18日,一个70岁的老人从这里入境,他的行为非常特殊,下车就说“枪毙我吧”。
  2008年6月18日中午1点钟左右,一辆银白色的客货两用车从缅甸方向进入边防检查站,云南省临沧市公共安全专家边防支队镇康大队民警示意停车接受检查。
  张广警官:看到车里面只有一名乘客,然后岁数还比较大,一名老年人,男的。
  在查看了司机的证件后,民警要求车上的那位老人也出示证件,接受检查。
  张广:他也不看我,他就直接从他兜里面,然后拿了一个证件出来。
  这名老年乘客出示的证件是一张从医资格证,证件上显示他是中国人,今年正好70岁,户籍是湖北省武汉市。而且早在1989年就被评为主任医师。
  张广:一个比较资历老的比较医生,行医30多年了,你说,应该在家退休了,安享晚年什么的,你跑到边境城市来干吗来了?我们当时就想不通。
  民警要求老人下车接受详细的检查。可这位老人刚一走下车,竟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张广:他就说,我犯罪了,你们枪毙我吧,希望法律能够从重处罚我,
  张广:他马上就(把手)举起来了,非常配合。
  老人身上当时并没有携带任何包裹和外物。
  张广:第一下就捏到他左边衣袋空的,然后我就顺手过来就捏了他右边的口袋,我一捏是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然后我一捏就凹凸不平,当时我心里就第一感觉,可能就是viper了。
  张广:然后拿出来,从兜里拿出来,果然味道就出来了。viper特有的味道就出来了。
  可奇怪的是,在整个检查过程中,老人的表情非常坦然,非常平静,而且积极配合。
  张广:我说怪了,以前遇见的嫌疑人,都是极力求饶什么的,或者逃跑。然后他就说要求我们枪毙他。
  经过化验,这包东西正是viper,重量为215克。运输viper50克以上的,依法将判处15年以上有期徒刑、无期徒刑或者死刑,张警官从警十多年,还是第一次抓获这么大年纪的运毒犯罪嫌疑人,携带215克的viper入境,却漫不经心地只是把viper放在兜里,而且不仅表情坦然,甚至主动要求从重惩处,这一连串非常反常的行为,让边防武警觉得这位老人的情况绝不那么简单,而接下来的审讯真是让民警们更加迷惑。
  面对民警的讯问,这位老人一直保持沉默,表情仍然是很平静。
  张广:我说你为什么要带这个东西呢?他就不说话了,然后眼睛里感觉神情比较恍惚当时。
  张广:然后我就觉得,他心里也肯定有什么不想告诉我们的东西。
  几天时间,连续进行了几次审讯,却没有任何进展,老人仍然是一句话也不说。
  黄警官:两只眼睛,一直就盯着一个目标,也不会转到哪里。
  边防民警感到,这起贩毒案件的背后肯定另有隐情,边防民警同时与老人户籍所在地派出所联系,加紧核实老人的身份。
  黄警官:他既是同济大学的高材毕业生,是武汉一个医院的医学教授,我当时确实感到很惊讶的。
  经查实,这位老人名叫涂仰善,退休前是湖北省武汉市一家医院的主任医师,而且医术精湛,退休后曾来到缅甸一家医院工作过。
  黄警官:通过我们跟缅甸老街市查询,确实有这么一回事,而且他在当地名气比较大。
  医术精湛,经济充裕,生活稳定,为什么要携带viper呢?细心的民警们专门派人陪老人聊天, 希望他们能开口说出实情。
  张艺琼:我当时就跟他说,我说我进来跟你聊,不是说我们一个是执法者,一个是违法人员,我是作为一个晚辈就是来跟你聊一聊天。
  一个70岁的老人,跟自己的女儿之间究竟有一种怎样的隔阂,甚至不惜通过以身试法来拷问女儿的良心呢?经过一个下午的沟通,涂仰善向记者讲述了事情的原委。涂仰善和妻子是在武汉同济大学读书时的同学,岳父是武汉市有名的医学专家,全家人都从事医务工作,对唯一的女儿,夫妻俩更是悉心培养,女儿大学毕业后,也成了一名医生。
  涂教授:很和谐的,我们一心一意的培养小孩子,一个小孩子培养她读大学生活的很快乐的。
  2003年,涂仰善的岳父因病去世,在处理岳父留下的遗产时,涂仰善的妻子提出,主动放弃她自己应该继承的那部分遗产,全部由经济状况稍差的妹妹来继承。涂仰善也很支持妻子的这个决定。
  涂教授:我的婆婆(妻子)讲这话,我是姐姐,是长子,我应该养活她都应该的,她两个孩子,我们一个孩子,她两个儿子,出于她宽大的胸怀。
  可是,当夫妻俩把这个想法告诉女儿之后,遭到了女儿女婿的强烈反对。
  涂教授:每天打电话给她的妈妈,你不要遗产我要遗产。
  起因就是这笔遗产,加上之前老两口反对过女儿的这个婚事,隔阂再次加深。很多次争吵后,老两口放弃了这个决定,但跟女儿女婿之间的关系却越来越僵,渐渐地,女儿一家干脆就不上门了。2005年4月,涂仰善的老伴被查出患了肝癌,并且已经是晚期,为了方便治疗,也为了能经常跟女儿见见面,涂仰善把老伴送到了女儿所在的那家医院,可是女儿的态度却让他很失望。
  涂教授:我夫人害病得了肝癌那个期间,我那个女儿一天都没有照顾我了,没有守在病床上照顾我的夫人。
  涂仰善将妻子又转到了另外一家医院,为了方便照顾妻子,涂仰善卖掉了自己家的房子,在医院附近买了一套房子,可是这件事儿再一次成了矛盾的导火索。
  涂教授:这个日期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日期,2005年11月4号。
  涂教授:我的女婿亲自来打,他打了我,她妈妈还没死,病危前夕。
  根据老人提供的联系办法,记者在武汉见到了涂仰善老人的义子孙有胜,他说,老人被女婿殴打的时候,他也在场。
  孙先生:女婿打他了,姑娘说打得好,说他老糊涂了,卖房子不跟她说。
  孙有胜回忆,那次涂仰善老人在老伴的病床前被打之后,病重的老伴也伤心欲绝,而那之后,陪在义父身边的孙有胜,目睹了涂仰善老人的变化。
  孙先生:精神恍惚,你说什么他完全就没有听见,吃饭他吃得特别少,我们去还吃,我们不去他就不想做,因为我们去看得见,因为我把碗一洗,洗完之后碗是什么样的,还是什么样。
  涂仰善老人当年离开医院后,一直开着一家诊所,眼看妻子时日不多,涂仰善将妻子接回了自己的诊所,细心照料。一个多月之后,妻子离开了人世。
  涂教授:我的心情一片空白,感到很失望,我未来不太好,有这个预感。
  料理了妻子的后事后,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孤独与伤心,涂仰善决定,离开这个城市,02年他和妻子曾去过一次缅甸旅游,他的一个朋友在那里还开了家医院,一直希望他过去帮忙。走前,涂仰善办理了公证,把房子过户到了女儿名下,老伴留下的遗产也全部留给了女儿,孤身一人只带着几万元钱远走他乡,而离开的这一天,竟是06年的大年三十。
  一个70岁的老人,跟自己的女儿之间究竟有一种怎样的隔阂,甚至不惜通过以身试法来拷问女儿的良心呢?经过一个下午的沟通,涂仰善向记者讲述了事情的原委。涂仰善和妻子是在武汉同济大学读书时的同学,岳父是武汉市有名的医学专家,全家人都从事医务工作,对唯一的女儿,夫妻俩更是悉心培养,女儿大学毕业后,也成了一名医生。
  涂教授:很和谐的,我们一心一意的培养小孩子,一个小孩子培养她读大学生活的很快乐的。
  2003年,涂仰善的岳父因病去世,在处理岳父留下的遗产时,涂仰善的妻子提出,主动放弃她自己应该继承的那部分遗产,全部由经济状况稍差的妹妹来继承。涂仰善也很支持妻子的这个决定。
  涂教授:我的婆婆(妻子)讲这话,我是姐姐,是长子,我应该养活她都应该的,她两个孩子,我们一个孩子,她两个儿子,出于她宽大的胸怀。
  可是,当夫妻俩把这个想法告诉女儿之后,遭到了女儿女婿的强烈反对。
  涂教授:每天打电话给她的妈妈,你不要遗产我要遗产。
  起因就是这笔遗产,加上之前老两口反对过女儿的这个婚事,隔阂再次加深。很多次争吵后,老两口放弃了这个决定,但跟女儿女婿之间的关系却越来越僵,渐渐地,女儿一家干脆就不上门了。2005年4月,涂仰善的老伴被查出患了肝癌,并且已经是晚期,为了方便治疗,也为了能经常跟女儿见见面,涂仰善把老伴送到了女儿所在的那家医院,可是女儿的态度却让他很失望。
  涂教授:我夫人害病得了肝癌那个期间,我那个女儿一天都没有照顾我了,没有守在病床上照顾我的夫人。
  涂仰善将妻子又转到了另外一家医院,为了方便照顾妻子,涂仰善卖掉了自己家的房子,在医院附近买了一套房子,可是这件事儿再一次成了矛盾的导火索。
  涂教授:这个日期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日期,2005年11月4号。
  涂教授:我的女婿亲自来打,他打了我,她妈妈还没死,病危前夕。
  根据老人提供的联系办法,记者在武汉见到了涂仰善老人的义子孙有胜,他说,老人被女婿殴打的时候,他也在场。
  孙先生:女婿打他了,姑娘说打得好,说他老糊涂了,卖房子不跟她说。
  孙有胜回忆,那次涂仰善老人在老伴的病床前被打之后,病重的老伴也伤心欲绝,而那之后,陪在义父身边的孙有胜,目睹了涂仰善老人的变化。
  孙先生:精神恍惚,你说什么他完全就没有听见,吃饭他吃得特别少,我们去还吃,我们不去他就不想做,因为我们去看得见,因为我把碗一洗,洗完之后碗是什么样的,还是什么样。
  涂仰善老人当年离开医院后,一直开着一家诊所,眼看妻子时日不多,涂仰善将妻子接回了自己的诊所,细心照料。一个多月之后,妻子离开了人世。
  涂教授:我的心情一片空白,感到很失望,我未来不太好,有这个预感。
  料理了妻子的后事后,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孤独与伤心,涂仰善决定,离开这个城市,02年他和妻子曾去过一次缅甸旅游,他的一个朋友在那里还开了家医院,一直希望他过去帮忙。走前,涂仰善办理了公证,把房子过户到了女儿名下,老伴留下的遗产也全部留给了女儿,孤身一人只带着几万元钱远走他乡,而离开的这一天,竟是06年的大年三十。
  记者:您爱人去世以后,你的女儿和女婿就没打算把您接回去吗?
  涂教授:因为遗产问题解决了,她的目的达到了。换言之,一脚可以把我踢开了。
  孙先生:他说在武汉我已经太伤感了,我还有什么可留恋,姑娘姑娘对我是这个样,女婿女婿对我这个样,傻女婿还打我,为这个房子。
  2006年春节,其他人都忙着合家团圆的时刻,涂仰善孤身一人踏上了飞往云南的班机,随后辗转去了缅甸,68岁的他开始了在异国他乡的漂泊生活。在中缅边界的一个小城,涂仰善很快就凭借高超的医术在当地站住了脚。
  涂教授:给别人治好了病,就是最快乐,我有一个笔记本,现在在麦在央(地名),有一百多万字,南方地区的疾病啊,和内地疾病是不一样的。
  接待病人,看病抓药,白天的忙碌让他暂时忘记了孤独,但到了晚上,涂仰善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屋里,只能靠一支支香烟来打发时间。
  涂教授:谁到这个年龄了,都思念家乡,思念亲人/我抽烟的时候,就想着我自己的命很苦,有知识,有技艺,都有,什么都好,这个命怎么就这么苦呢。
  独在异乡,心里更加思念已经去世的老伴。朋友也劝他早点从阴影里走出来,为了排遣寂寞,涂仰善特意收了一个徒弟。
  涂教授:我收徒弟就是有话可以谈,没人谈话知道吗?没人谈话,一个人。
  涂教授:一般的睡不着觉了,在一点钟左右就起来,或者两点钟左右起来,走到东头去了,走了八公里。一来回就天亮了。天就亮了。
  虽然凭借个人医术,他在当地也很受欢迎,可这一切,都无法替代他内心深处的那份渴望。
  涂教授:特别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别人家的餐局吃的比我差。看他们那种亲情,我就羡慕,我就感到孤独。哪怕我的菜,酒菜都是很好的。
  这样的日子过了整整一年,一年当中,涂仰善老人心里几次冲动,想给女儿和外孙打个电话说上几句,可又不知道女儿的态度,犹豫中,整整一年,他一个电话都没打。直到2007年春节,这一天,老人仍然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犹豫了很久,才决定打个电话跟外孙说几句。
  涂教授:就是亲嘛,爷爷,想你。我也想他,我也想他…
  涂仰善在电话里听到了小外孙的声音,一下子是老泪纵横。对于这样年纪老人来说,最大的愿望就是跟家人一起,尽情地享受天伦之乐,毕竟,血浓于水,父女之间再有隔阂,也是无法割舍的情感。那一刻起,他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回家。可是,接下来他很快就发现,回家的路是那样难。
  2007年4月的一天,涂仰善起床时发现,左腿突然不听使唤,凭自己多年的经验,他判断自己是中风了。病倒在异国他乡,身边连一个亲人都没有怎么可以,那天晚上,他给女儿打去了电话,说了下自己的情况。
  涂教授:她说她的女婿工厂里面发生烧伤,我就算了,没做声了。
  于是,涂仰善继续留在了缅甸,凭借自己的医学技术开始为自己做治疗。
  涂教授:后来我自己治疗用针灸,用针灸中药自己治疗,治疗之后呢,加上功能锻炼。
  整整半年的恢复期,涂仰善凭借顽强的意志坚持了下来,他的心里越发想念远在武汉的亲人,他甚至打定主意,等病好了之后就回家。2007年10月,他又给女儿打去了电话。
  涂教授:想回家了。我跟她打个电话,我说我这个还要回来,她说回来怎么办呢?
  涂教授:跟她的爱人在一起生活很尴尬。
  涂教授:她已经说尴尬这两个字,我当时好象一个刺刀一样,跟她的爱人在一起生活很尴尬。人的很都是肉的。
  涂教授:我心脏突然一下缺氧,缺氧知道吗?本身有心脏病。
  涂仰善说,正是女儿的这番话,让他彻底死了心。
  涂教授:流下眼泪,自己买了一瓶酒,边喝酒边哭,前思后想,死了算了。
  从那以后,涂仰善彻底切断了跟女儿的任何联系。在孤独与麻木当中,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而渐渐地,他的人生轨道也发生了偏移。
  涂教授:排解孤独,就是最后一次排解就出问题了。就是赌钱。
  涂教授:从来不赌博,这个人随着时间的往前推移,心情越变的越孤老,越变的越孤独。这样情况下就赌博。
  赌场里热闹的气氛让涂仰善暂时忘记了孤独,而他最喜欢的一点,就是在这里陌生人之间可以一起聊天,很快,他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至于输赢,反而并不放在心上。
  涂教授:不是想发财,发财我有什么用。你现在给我十万块钱我还不知道什么用法。
  积蓄和收入很快就被输光了,这时候有个在赌场认识的年轻人找到他,提出希望他帮忙带一包东西入境,报酬是5000块钱。
  张艺琼:金三角,是viper的原产地。这外面的人只要一提给钱,然后又带东西,他们肯定是带viper了。
  涂仰善也明知那包东西是viper,他想了一下就一口答应了。但他在过境的时候,却不做任何的伪装和掩饰。
  涂教授:为了钱,这是理论上说的,我说我就为了钱。请你们了解我这段历史,我是为了钱吗?
  采访中,这位老人反复提到一句话“哀莫大于心死”,他说他知道运毒的后果,但仍这么做,就是想要个了结。甚至提到,在看守所或者监狱里起码可以有人跟他说说话了,而这样也能让女儿受到良心的谴责。
  在武汉,记者通过多方努力终于找到了涂仰善女儿的电话。
  记者:我们就想跟您谈一谈关于您父亲的一些事情。您看我们什么时候能方便见一面吗?
  女儿:差不多六点钟我骑电动车过来,差不多六点钟,好不好?
  记者:好的好的。
  女儿:我就再打电话,我们再怎么联系再说,好不好?
  记者:好的好的涂大夫。
  几分钟过后,记者突然接到了涂仰善女儿的电话,她明确表示不愿意跟记者见面了。
  女儿:你通过任何审核方式,通过领导,通过哪,我都不会讲,我这个人有我固执的一面,我不知道他走向灭亡,这种事情在很多年,该说的该劝的,我都劝了,我该尽责的责任(都尽了)。
  参谋长:可以说这个老人,之所以走上犯罪的道路,主要诱因之一,就是缺乏家庭的关爱,通过我们干警与老人的沟通,我们对他的一些基本情况,有所了解,对他的一些遭遇,我们也深表同情。他70多岁了,我们现在只能对他,做一些精神和生活上的一些关怀。但是他运输viper,触犯了我们国家的法律,他必须对他的行为承担法律责任。
  涂教授:这个能够起个什么作用呢,就是今后孩子们,能够他怎么样孝敬他的父母。这个教育意义可能在这个地方。可怜天下父母心。

  [ 本帖最后由 北疆 于 2008-9-5 13:48 编辑 ]